但凡是人,都喜欢听好话,这是人性的软肋。 而女性,更乐于沉浸在花言巧语之中,甚至不辨真假,一概笑纳。
我想,真正知性的女子,心里是有是非标准的。何为真,何为假,何谓猥亵,何为骚扰,她们洞若观火,把握得当。
用语言骚扰异性,历来是中国文人墨客的传世风格,几乎无人能够幸免,这是封建时代男尊女卑之类的世俗文化孕出的必然结果,将人性丑陋的一面,以正面的形式堂而皇之展现并记录下来。
如白居易是这样骚扰他的朋友之妻——元稹二奶薛涛的:
峨眉山势接云霓,
欲逐刘郎此路迷。
若似剡中容易到,
春风犹隔武陵溪。
该诗对薛涛充满狭亵之情,求欢之意昭然若揭。无论从哪个意义上说,白居易的举动都显得十分下作,虽然元稹此时已经抛弃薛涛,但薛涛仍然以元稹的外室自居,对于白居易抛来的媚眼根本不屑一顾。很明显,白居易的举动有挖朋友墙角的嫌疑。人说“朋友之妻不可欺”,白居易却是朋友之妻“不客气”。白居易的龌龊在这样一件小事上表现无遗。
白居易意淫他的另一位朋友张尚书的爱妾,是这样表达的:
满窗明月满帘霜,
被冷灯残拂卧床。
燕子楼中霜月夜,
秋来只为一人长。
诗人毕竟是诗人,骚扰别个还如此冠冕堂皇,文采斐然。相较时下的诸多臭皮囊,已足以让被骚扰者高看一眼了。
现今的骚扰无处不在,语言上的挑逗如“理想的生活伴侣”、“真想一亲芳泽”、“为你难以入眠”、“常在梦里见你”、“你越来越年轻,一见之下怦然心动” ,等等,虽然露骨,但还有点分寸。更下作的就说不出口了。
即便如此,言语的骚扰只是小儿科了。
直接动手动脚,把流氓本色当男人风度的,大有人在。
……
可悲的是,一些女性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,竟然把这样的骚扰甚至猥亵,当成了对她们的喜爱和追捧,貌似欣然接纳。真应了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”的世俗真理了?其实,男人不论贵如克林顿这样的大国总统,还是尊如白居易这样的名流,抑或平凡的贩夫走卒,在这一点上都是一个德性:把你当玩偶,揩完油就闪!
当然,你也可以用另一种解释来阿Q自己:他们玩我,我不也是在玩他们吗?
那就彻底无语了,面对这样的世相,我还是挚爱丑妻,远离美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