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切悼念黄丕谟先生!(一)
2015-03-11    张嘎    唐诗之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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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切悼念黄丕谟先生!(一)

深切怀念黄丕谟先生!(一)
  

    当我得知黄丕谟先生去世的时候,他已经驾鹤西归有六天了!这个消息我从徐跃龙先生的微博上看到的。当时我被惊呆了!我一直相信黄先生胸怀恢宏,绝代风华,长命一百岁是决无问题的。但这时竟呆若木鸡般地过了好一回,才第一次从心底里怒骂道:都是李白的“人生不满百”这句不吉利的话之过。
   我和黄先生的交往,倘若连神交算在内,到他去世止,己经有55年了!话要从1960年的夏天说起。那年,我看到一幅版画,画的是一位脚着草鞋、腋夹一本毛主席著作的人,推开写有“新华书店”四个字的玻璃门走出来。画的边上写着作者“黄丕谟”。
    从那时起,这幅画和黄丕谟先生的大名,就一直深刻在我脑子里了。1985年3月,我担任新昌县风景名胜管理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兼新昌县旅行社经理。这年4月,日本早稻田大学文学院院长、李白研究专家松浦友久教授读了我的《李白东涉溟海行迹考》之后,便组团来中国新昌、天台等地考察。他在回国途中,向中国李白研究专家、南京师范大学郁贤皓教授说了考察情况。5月,我发函邀请郁贤皓教授来新昌。郁贤皓教授在电话里说:“我再请几位朋友来好吗?”我问“谁”?他说:“黄丕谟。”我一听便兴高采烈!这不就是我心仪己久的黄先生吗!郁先生问“怎么?你认识黄丕谟?”我说“知道!知道”!先生问我是怎么认识的。我把“认识”的过程一一告诉他。还说了黄先生是水印彩色木刻版画的创始人,是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之后,首批出国巡回画展36个国家的人物。郁先生听了一边夸我是有心人,一边高兴地说:“这真是天作之合呀!”
    郁教授说着又报来了西北大学安旗教授、陕西省文联主席著名诗人戈壁舟、青年书法家伍天玉和陈有英女士等。我听完后想了想说:那就叫“六朝至唐文人行迹考察团”吧!就这样,黄先生以“考察团”的身份来新昌,住在大佛寺望月楼。
    望月楼的条件非常简陋,是二层楼,木板床,只有黄先生和他夫人陈有英住的房间有洗澡设施,但没水供应,纯是个摆设。第二天一早,我去看望他们时,黄先生和他夫人先已起床,洗刷完了,手把栏杆,欣赏着对面的月峡岩。先生用右手食指当笔,在敞开的左手心上比划着月峡岩风光
    过去,我也喜欢写生。随便走到那里,都带着个速写本,一见有可画的,便刷刷几下。心想黄先生沒带速写本啊!    
    那月峡岩是仙髻岩和寺后岩对峙着的100多米高的两座岩山,中间隔着一条岩缝。岩缝里有几株老树。老树的枝条,争先恐后地向上伸展着。高出岩头的枝条,在平时,胆子大一点的人荡秋千,从这一座岩到那一座岩。而每到月出的时候,那些虬枝,疏朗朗地遮着圆圆的月亮。这意境,丰富得任凭你想象啊!明代有人诗云:“凭栏送落星,坐久炉香歇。”他从星月升起坐到星月下落,不知他对着这景象,想起了一些什么?而昨晚我在这里告别黄先生时到今晨,看到黄先生在欣赏着月峡岩,不知他心旌摇曳何如?待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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